老挝境内的媚公河里,生活着一种会救人的鱼。
这种鱼长约50厘米,身形呈大刀状,背鳍柔软,尾巴宽阔。一旦发现有人落水或者船只遇难,它们便会立即用尾巴拍击水面,“通知”同伴集合,然后成群结队地游向落水者,用它们的身躯及时将落水的人或船只托出水面,并向岸边游去,直至脱险后才悄然离去。当地人称它们为“救人鱼”。
于是,当地渔民便有了个约定,就是从来不会捕食“救人鱼”。但因为“救人鱼”的味道鲜美,其经济价值十分可观,还是有人偷偷捕捞。
有个叫索朗的人,趁着夜色,假装驾船遇难,等“救人鱼”将他送上岸后准备离去时,突然将早已准备好的渔网撒向“救人鱼”。因为只需救一个人,救人鱼出动很少。索朗觉得如果能一下子很多人落水,那么“救人鱼”一定会出动得更多,他的收获也会更多,如果运气好,他一夜之间便能成为富翁。因为捕捞“救人鱼”是一件让人们所不齿的事,要找来那么多人肯定是不可能的。最后,索朗想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扎很多草人,趁着夜色全部推入水中。
就在索朗跟那些草人一起跳入水中不久,他便看到了一大群“救人鱼”一边不断地用尾巴拍打水面,一边向他落水的方向游了过来,索朗兴奋得差点大叫起来:我要发财了!但还没等索朗叫出声来,他便发现自己的腿抽筋了。
索朗一边尽力向水面划着,一边大喊:“救命啊!”可是没人听得到他的呼救声。“救人鱼”们却都在忙着救“人”,当它们将一船的草人推上岸后,索朗已经沉入了河底!
这是个在老挝民间流传了许多年的故事,老人们总是用这个故事来教育孩子:那些贪婪的人,尽管也能侥幸获利,但最终一定会被贪欲葬送。
(摘自《石狮日报》沈岳明/文 2010年2月8日)